会做那种人?”
“你先前也是派人去北疆查过,我要是成过婚,或是与哪个汉子未婚淫宿,岂能瞒得住?”
“再者说,我要是对你有二心,我为何还要处处替你着想?前几日见太后老佛爷时,我还和她老人家说了不少你的好话,告诉她你如今十分重视孝道,与母亲相处的极好,在养济院当差也十分勤恳卖力,她老人家听后,态度明显松动了。”
她最后这句话,起了大用处。
就见宋拓的怒色,肉眼可见的凝固,眼中突然冒出一丝期待。
她继续加码:“她老人家态度已经松动了,只等我下次再加把劲,她老人家定会下一道懿旨把你从养济院调走,说不定还能继续回五城兵马司。”
“我整日为你的差事忧心,想着法子帮你,这些你都未看在眼里,反而听信他一个孩子胡说八道……”她十分哀怨地撅嘴。
心里却已是动了杀机。
她未想到峰哥儿连他们之间约定好的底线都能破。
那时候刚决定来京城,她怕峰哥儿乱说话,或是因为阅历浅,经不住旁人的套话和盘问,把不该说的说出去。
因此她花了很多时间和峰哥儿交代一些事,不厌其烦和他讲明泄露后的严重后果。
峰哥儿虽然十分懒惰,又好吃懒做,却不是个蠢孩子。
他拎得很清,知晓他们是一体的,既是母子,同时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现在他却不管不顾揭发她的过去!
如此看来,峰哥儿这颗棋子不但是一颗废棋,还有可能令她的一切计划都失败,甚至染上牢狱官司。
宋拓听她如此说,暂时压下心头排江倒海的恼怒。
今时今日,他竟是硬气不起来,沦落到要为差事折腰。
若换了从前的自己……
算了,多想无益。
他深深望着韦映雪,眼底深邃,“你说你整日为我的差事担忧,还在太后那里替我说好话,此话当真?”
韦映雪立刻积极表态:“自然。我可是你的人,未来也会入府做你的妻,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差事恢复,早日平步青云。”
宋拓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韦映雪定有什么猫腻瞒着他,但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