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她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她对您忠诚,是因她女儿在咱们手里,她不敢不老实,若有一日成仇,此女的危害还要更甚韦映雪。”
齐妈妈对苏芸更为忌惮,防备之心要超过对韦映雪。
韦映璇认同,她道:“俗语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此话指人也颇有道理。”
“您说的是,老奴走南闯北这些年,吃过的亏,走过的弯路,叫老奴明白一个看人的经验,越是笑面虎、越是凡事不外露,情绪无波动之人,做事越是狠辣无比。”
韦映璇和她探讨起来,“确实,这苏芸做事虽细,却给我一种只能做交易的感觉,若无把柄制衡她,我便很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您说对了,这种人心思极深,很不好掌控。”齐妈妈道:“韦映雪自以为控制了她,殊不知她成了苏芸的脚踏板。”
韦映璇道是,“她能一直伏低做小,留在韦映雪身边侍奉,算是很懂得蛰伏。”
齐妈妈深有同感,“若在外头起冲突,指着对方鼻子骂,被骂那人还能赔笑脸的,今后反扑时定会置人于死地,越是瞧着温和,且越能平平静静受辱之人,无一例外都是狠人。”
韦映璇点点头,“你她做事便知她极狠,先叫了婢女陪峰哥儿,不久又换了小倌儿,她本人与峰哥儿无仇,上来就如此不择手段,丝毫未手软。”
请小倌做书童的事,并非齐妈妈授意,而是苏芸自己的安排。
齐妈妈叫她破坏韦映雪和峰哥儿的关系,再取得峰哥儿的信任,从他嘴里套出北疆的过往。
苏芸却另辟蹊径,寻了个能降服峰哥儿的帮手替自己。
如此办事,不论手段的话,算是十分效率。
齐妈妈道:“韦映雪虽也有几分狠劲儿,却做不到她那般不动声色,还是差了许多。”
“一般遇上这种人,老奴都十分警惕,要么拉拢成为朋友,若拉拢不成也尽量远离,不会轻易交恶,这苏芸最好能一直为您所用。”
韦映璇听出齐妈妈的意思。
她也如此想。她可以成全苏芸,不是怕了苏芸,而是减少与她这种人之间的复杂因果,让她为自己所用。
想了想道:“她既然想见我,我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