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时的样子。”
“下葬时奴才也跟着管事去,亲眼见棺木埋在坟地里。”
宋氏族规,未满十岁夭折的子孙不入祖坟。
况且峰哥儿被族谱除名后至今都未恢复,便不算宋氏子孙。
他的丧事便办的极其简陋低调。
宋拓低声喃喃,“竟真的死了。”
起初他对峰哥儿也是很有过一番期待的,盼着他振兴侯府。
是后来他自己走偏了路,坏了名声毁了脸。
哪怕他一切不计较,仍要进宫求旨封峰哥儿做世子时,这孩子都会突然夭折,打他个措手不及。
说明这个孩子与他一点缘分都无,他短暂的一生全无帮上自己、帮到侯府之时,只会给侯府添麻烦,坏侯府的名声。
想到此,他竟也未觉得难过,反而有些说不出的厌恶。
“您节哀。”郝守正劝他。
宋拓颔首,“人死不能复生,只能如此了。”
忽然又问:“韦映雪呢?何时被收监的?”
“是今晨斑斓院里一个叫吉祥的洒扫丫环,说他亲眼瞧见韦姨娘半夜去峰哥儿房里关了峰哥儿屋里门窗,以致他烧炭丧命。”
宋拓对这个缘由半信半疑。
“这一切定是韦映璇的计谋,韦映雪是被算计了。”
在他看来,韦映雪说到底是个弱女子,便是与峰哥儿再有嫌隙,也断然无胆量杀了他。
“韦姨娘现在身陷囹圄,您可要想法子救人?”
宋拓眼神很涣散,无趣地道:“说实话,我一点不想救她,原本叫她进府是掌家的,未想到她能力不足,回来第一日便被算计,要这种女子何用?”
他如今没了爵位,又彻底丧失了声望,以后更是寸步难行。
身边的女人若是不够强大,时时处处要他擦屁股,那便是拖累!
“但若不救,府里事务更无人帮我。”
侯府如今账面和库房皆是一团乱,总要有个心腹替他打理内宅。
思来想去,最后仍吩咐郝守正次日便去安排个替罪羊。
他打算把韦映雪换回来。
正商讨此事时,二门上婆子进了院子,说有个叫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