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临时管制。"
当李岩松用力一脚踹开1808房间门时,水晶吊灯在景钰苍白的肌肤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她手上是天鹅绒腕带,阿玛尼领带蒙住她眼睛,在脑后打出精巧的温莎结。
裙子摆撕裂至大腿根,蕾丝吊带滑落处蜿蜒着,褐色的酒渍与淤青。
李岩松手生生掐进门框,三天前在狙击镜里冷静锁定目标的眼睛,此刻正被景钰腰窝处的齿痕灼烧。
"贺城轩?"
景钰察觉到了动静,哑着嗓子唤了一声,身体往后缩。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贺城轩再一次去而复返。
挪动身体时,雪白的脊背撞上冰凉的黄铜床柱。
李岩松沉默的靠近她,解开她手上的天鹅绒腕带。
景钰的双手瞬间恢复了自由。
但紧接而来的,是一股不能言说的燥热感,席卷到她全身。
景钰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天鹅绒床幔,让每寸肌肤都泛起桃花色。
"热"
她忽然用齿尖咬住发尾,腰肢轻扭。
李岩松的手抚上景钰的侧脸,他想解开她脑后的温莎结。
可是冰凉的手一靠近她的脸颊,景钰就舒服的哼一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敢相信这破碎又难耐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可是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景钰缠上李岩松手臂的力道,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仰起的脖颈像天鹅般修长,被黑绸蒙住的眼睛下是挺翘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