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冷酷而决绝。
愤怒、羞辱、不甘……
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贺城轩的手掌,刚钳住景钰的脖颈,突然被她反扣住腕部尺神经。
他震惊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办公室浸在暴风雨前的低压里,黑檀木会议桌上,散落着被撕碎的离婚协议书,地球仪在墙角微微晃动。
下一秒,景钰的鞋跟,精准碾在他锃亮的皮鞋尖。
"这也是他教你的?"
贺城轩吃痛松手,他后腰撞翻整座雪茄保湿柜。
古巴烟草与威士忌酒液,混合的浓烈气息中,景钰旋身将他右臂反剪,绞劲勒得他肩关节咔咔作响。
膝盖顶住他腰后,景钰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说,擒拿要锁在第二脊椎棘突……"
她随意的将指尖,按在他前几天受伤的伤口上,
"就像这样……"
贺城轩暴怒,奋力转身撞翻整墙藏酒,1997年白马酒庄的紫红液体,瞬间就浸透波斯地毯。
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撼。
霎那间,景钰借势将他过肩摔向智能办公桌,男人后脑撞在自动升降屏上,蓝光映出她撕开裙子侧缝——
她大腿绑带上,别着改制的陶瓷刀。
贺城轩一脸不可置信,他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你居然带刀来见我?”
景钰的冷笑,像手术刀划开回忆:
“不然呢?还要像上次一样被你下药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