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们梦里见。”
睡衣领口随动作滑落半寸,锁骨凹陷处积着薄汗,在顶灯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
视频戛然而止,李岩松喉结重重滑动,后颈腾起的热意蔓至耳根。
突然,门板的震颤声,惊破脑海中旖旎的幻象。
"李先生?"
金媛的嗓音,裹着冰糖雪梨的甜腻,青瓷炖盅与托盘磕碰出清脆响动,
"冬天干燥伤肺,我特意炖了雪梨"
"多谢,我已经睡了。"
挂断电话后的李岩松,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心里更加印证了,这个女人是妖精的想法。
隔着电话,都能把他的撩得心神荡漾。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悸动,朝浴室走去。
热水倾泻而下,镜面爬上白雾,却遮不住他体内的躁动。
他仿佛又听见,电话里景钰的轻笑。
水珠顺着她孕期略带沙哑的声线滚落:
“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花洒喷出水柱,热水冲刷过脊椎,李岩松脑海里升腾起,景钰每次主动抱着他的模样。
他攥紧浴巾,指节发白。
氤氲水汽中,浮现景钰踮脚关窗的画面,孕肚将病号服撑出饱满的弧线,露出的后腰白得晃眼睛。
这个本该陌生的女人,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知道他耳后敏感带,清楚他肩膀处旧伤的成因,甚至在他无意识的凑近她的脸时,会本能地张开嘴巴任他侵入
蓝荔的预产期进入倒计时半个月,景钰的孕周也悄然攀上三十四周。
也许是第一次,又独自面对这么大的事,蓝荔心里的紧张和焦虑越来越严重。
每天都要和景钰煲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产科走廊的消毒水味,裹着冬末的干燥。
蓝荔攥着产检报告,徘徊在自动贩卖机前,玻璃柜映出她浮肿的脚踝。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她借着产检来找景钰。
“听说社区组织了一个准妈妈的产前培训,阿钰,咱们也去吧?”
这已经是蓝荔第二次,提起这件事。
"我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