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散发出的橙花香气,让李岩松想起那个被自己推开的吻。
他皱眉看着,怀中熟睡的景钰——
这个女人,居然湿着头发就睡了,产后虚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李岩松想推醒她,就在指尖刚触到她肩头,却在看到她微微翕动的睫毛时顿住。
月光描摹着她安静的睡颜,李岩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记忆里从未有过,与她同床共枕的画面,可此刻她蜷在他怀中的姿态,却如此自然,仿佛这是千百次重复过的习惯。
这时,景钰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产后丰盈的曲线,毫无防备地贴上来。
真丝睡裙的吊带,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
哺乳期特有的甜香,从她微敞的领口溢出,混着未干的水汽,在李岩松的鼻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僵硬地后撤半寸,军旅生涯练就的克制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景钰却像追逐热源的小兽,无意识地用膝弯勾住他的小腿。
李岩松瞬间绷紧腰腹肌肉,她温热的吐息,正巧拂过他的锁骨,那里突然泛起一阵细密的痒。
“阿松”
景钰的梦呓,裹着玫瑰糖的甜腻,撞进他的耳膜。
李岩松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树影,突然想起潜艇舱壁,渗水的滴答声——
也是这样,折磨人的频率。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景钰的指尖突然搭上他腰腹,圆润的指甲划过紧绷的肌肉轻柔的触感,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实在是折磨人。
不比行军床,好到哪里去。
这天晚上,景钰在李岩松怀里睡的很好。
李岩松却不怎么好。
卧室的床,比行军床好上很多倍。
可景钰在睡梦中,总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李岩松僵硬地往后挪了半寸,却总是在下一秒被她缠上来。
"别"
他低声警告,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她的存在感太强,滑腻的皮肤和缠绕的幽香,让李岩松,根本没法安静的入睡。
李岩松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