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将攻城略地的那一刻,
"哇!"
婴儿房的哭声,刺破夜色。
景钰的身体瞬间僵硬,条件反射般要起身。
李岩松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古铜色的小臂上青筋暴起:
"宝贝,才二十秒"
"我听到暮暮在咳"
景钰挣扎着伸手去够睡袍,真丝面料从肩头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李岩松却突然发力,将她按回床榻,灼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光裸的背脊。
两人的心跳,在相贴的肌肤间共振,他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别担心,有月嫂在”
"可是——"
话还没说完,又有第二声啼哭加入,这次是朝朝。
景钰猛地挣脱,睡袍腰带在空中划出弧线。
李岩松看着她,在月光下仓皇套上衣服的背影,凌乱的长发间,还残留着他们缠绵时的气息。
他浑身热血沸腾,看着自己尴尬的小腹处,
"你眼里,只有你的孩子!"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李岩松看见,景钰的背影僵在门口。
她转过身,月光描摹出她单薄的轮廓——
睡袍领口大敞,锁骨处是他方才留下的红痕,可那双总是含情的眼睛,此刻却盛满了疲惫。
她才发现,男人正眼含审视地望着她,漆黑的眼底辨不清情绪。
"他们才十个月大"
景钰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生病了当然"
李岩松突然松了口气,还有她没有追究,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