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过,关于江彻的人物心理报告后,她的工作邀请和活动邀约,就没有断过。
只是,景钰全部拒绝了。
之前是因为住院保胎,现在是因为李岩松重伤初愈,又还没彻底恢复记忆,所以景钰想,多点时间陪他和孩子们。
"你误会了"
李岩松的声音突然哽住,他抬起头,却只看见景钰飞奔上楼的背影。
她的拖鞋在楼梯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却倔强地没有回头。
二楼传来"砰"的关门声,震得墙上的海军勋章叮当作响。
李岩松仍跪在一地文件中间,手中那张聘书上景钰的照片正对着他微笑。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穿着白大褂的她,眼里有他熟悉的倔强。
李岩松的脚步,踩在木质楼梯上踏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
二楼主卧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不出一丝光亮。
他试着转动黄铜门把手,金属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锁舌被扣死了。
他皱眉看了眼腕表,夜光指针显示十点十五分。
李岩松思考了几秒,转身下楼走向地下室的储物间,备用钥匙躺在工具箱最底层。
钥匙上沾着些许机油,就像他们此刻,蒙尘的关系。
钥匙插入锁孔的一瞬间,李岩松听见浴室传来隐约的水流声。
推开房门,海盐味的夜风,从半开的阳台门灌进来,扬起纱帘如幽灵般舞动。
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东倒西歪,有一瓶淡粉色的香水滚落在地,在米色地毯上洇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是被景钰不小心,还是故意泄愤式的丢在了地上。
此刻,散发着满室的幽香,配合着浴室里的水声,让李岩松的体内,止不住的躁动。
他解开衣服的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布料滑落,露出精壮的腰腹线条。
浴室磨砂玻璃上,凝结着氤氲水雾,朦胧映出景钰纤细的剪影。
推门的一刹那,浴室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橙花沐浴露的芬芳,扑面而来。
景钰惊慌的转身,湿发甩出的水珠,在暖光下划出晶亮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