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紧攫住她的眼睛。
"你身体里还有我的东西,现在居然……连眼睛都不眨的说要分手?"
景钰突然笑了。
"我爱的……是以前的你。"
她抬起手,把碎发别到耳后,
"不是现在这个,把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
“孩子们需要的……”
她停顿了一下,
“也不是……你这种冷漠的爸爸!”
景钰冷冷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透射出无情的寒冷,仿佛一切感情,都被冻结在她的内心深处。
“李岩松,我受够你了!”
话音刚落,李岩松的拳头砸在衣柜门上,震得衣架哗啦作响。
海军勋章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其中那枚集体一等功的奖章,滚到景钰脚边。
但她没有弯腰去捡。
李岩松的指节,发出"咔"的轻响。
他想起被藏在床下的,那一大叠来自于贺城轩的信,以及那天姚子濯那天,那句赤裸裸的挑衅。
他盯着景钰瞬间苍白的脸,突然弯腰拉开床底的暗格。
那叠用麻绳丝带捆着的信件,"哗啦"散落一地。
信封上,每一封的落款,都是贺城轩。
李岩松也开始,口不择言,
"所以,"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钢板,
"你现在是……有新的候选人了?"
拖鞋碾过一封封信件,李岩松向景钰逼近,带着深海般的压迫感,
"是你那个……住在监狱的前夫"
他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
"还是姚子濯?"
景钰的瞳孔,剧烈收缩。
李岩松的手指,顺着她脖颈滑下,在锁骨处的吻痕上重重摩挲:
"他们两个,谁才是……朝朝暮暮的亲生父亲?"
这个在无数个深夜,啃噬他心脏的问题,终于破膛而出。
“如果是这样,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