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汇丰楼不过小打小闹,我们的古董不一定能入得了港区收藏家的眼。”
“话不能这么说,或许有人偏爱你们的古董呢。”k,k。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做生意方面我们倒是不如冷先生,记得前段时间,冷先生从长白山区淘到了几枚古钱币,不属于已知的任何朝代,很有可能推翻现有认知,发现一个全新朝代。”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冷家不如汇丰楼根基深,如果我们强强联手,汇丰楼肯定是全国最有影响力的拍卖行。”k,k。
卫信嘴角抽搐,冷绥安把k当句号用是吧。
他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求助合作伙伴。
一转头,顾南枝已经勾着夜先生的肩膀,另外一只手给他灌小麦果汁。
夜先生从小几乎是在无菌的环境中长大,入口的食物必须有机,还从没喝过酒。
几口下去,他脸色绯红,踉踉跄跄站起身,手向腰间摸去,又抽出,做了个挥砍的姿势。
那模样,好像古代的大将军。
罪魁祸首顾南枝非但没有内疚,反而用力鼓鼓掌。
“夜先生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