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海外，不少华侨和外国人就对华国的古董感兴趣，如果您和我合作，我做您的经纪人，我敢保证，您所有藏品的拍卖价格将比汇丰楼的高三四成左右。”
“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凯撒拍卖行可以先预付给您五千万当作保证金。”
没有预料之中的欣喜若狂，顾南枝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王建国试探开口，“嗯……是什么意思？”
回答基本两个答案，要么‘是’，要么‘否’，顾南枝回答个‘要么’，让王建国拿不准主意。
来之前他调查过顾南枝，顾家流落在外面的真千金，受过不少苦，怎么瞧见五千万这么淡定。
“就是没什么兴趣的意思。”
“不是我说！怎么能没兴趣呢？您或许不知道我们凯特拍卖行的背景，我和您好好讲解讲解。”
他凑近顾南枝，超过了安全社交距离，顾南枝蹙眉后退了两步。
旁边一言不发，存在感极低，甚至王建国都没怎么注意到的夜明星动了，他动作极快，扭住王建国的手腕，轻轻一转。
王建国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铁钳控制住，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