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将希望放在古玩城项目上。
整个京都谁不知道，这个古玩城就是亏钱的项目，能在这种时候接手，说明这个人也不是个聪明的，说不准能赚点钱。
顾南柳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在顾南枝面前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他微微抬起下巴。
“既然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就应该帮帮自家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自私，快把合同签了，给我打款。”
那颐指气使的模样，把包工头都气笑了。
“你是什么品种的傻x，求人帮忙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嘚嘚瑟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总求你办事呢。”
顾南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当即怒瞪包工头。
“谁没个落魄的时候——”
“我知道，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死者为大嘛。”
身后响起一阵哄笑声。
顾南枝没有取笑顾南柳的兴致，她只是单纯不想和顾家人有任何交集。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顾南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