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文远算是松了口气。其实,也与宋江晚上被阎婆连劝加逼喝了不少酒,再加心中慌乱,灯影下只看到婆惜鲜血直流,又看到头颅滚落一旁,其实他所看到的头颅,却是婆惜那一头乌发在耸动。
此时,阎婆凑过来,看着女儿的身体,怯怯的问:“我女儿她、她死了?是宋江那个混蛋杀了她呀,呵呵!”
其实阎婆不说,张文远也知道,定是宋江发现了他跟阎婆惜的奸情,才动手杀她的。张文远没有回答阎婆的问话,他在忙着为婆惜止血、包扎,他从婆惜的姿势和他穿的衣服及床上凌乱的痕迹,断定婆惜是在已经脱衣上床,与宋江争执之后,遭到宋江杀害的;在被宋江杀害的过程中,有过搏斗挣扎。张文远的脑子在急速运转着,暗下决心,定要借此机会将宋江彻底扳倒,既为自己出气、为婆惜报仇,也清除掉自己事业的对手和爱情上的宿敌。当下,既然婆惜还没死,他就对阎婆说:“婆惜还活着,不会有生命危险,放心吧。你先在这里看着,这里的一切都不要动,千万千万别动,也不要叫人,千万千万不要再叫人。我先出去,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婆惜她只是受惊吓和刀伤以后严重昏迷了,我已经给他包扎住,止住血了。”
这个过程中,那孩子一直嘤嘤地哭叫着,阎婆就问:“这孩子咋办?”
张文元此时根本顾不得什么孩子,他要考虑的是如何解决眼下和下一步的事情,只说:“你先看护着,真要活不了,那也是该当。先救大人为要。”
既然女儿没死,阎婆就放心了,他就按照接生婴儿的程序处理起孩子来。仔细一看,是个男孩。孩子的哭声非常微弱,阎婆觉得,本就是早产儿,又是在女儿遭到极度惊吓的情况下意外小产的,不知能不能活下来。这座房子有一个好处,远离城中的住宅区,前面是县里厢兵的训练场,左边是集市,右边挨着县衙门,后面是一片空地,因此夜间这里发生动静,很难有外人听到。
一个时辰之后,阎婆将孩子的一切收拾妥当,正抱着孩子在门口张望,张文远扛着一个麻袋回来了,差点撞到阎婆身上。阎婆一看就愣了,问:“哎呦,你这是?”
张文远放下那像是很沉的麻袋,说,“别声张,那宋江跑的时候啊,他肯定知道,把婆惜杀死了。既然这样,咱既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