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被咱们同化,成为咱们手下的人,给咱们效劳。这不正是咱壮大力量的好机会?你看这个王闯,明显能看得出来,他跟那个三当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并且他也不信服三当家。你那些想法,没有根据,大可不必那么小题大做。”
二当家听着这些话,心里替他着急,也替他捏一把汗,再也无法冷静平和地说话了,站起身,双手比划着,面如猪肝,唾沫星子乱飞,争辩道:“大当家,你一向脑子好使,警惕性特别高,可为何面对他们这帮人就变了?就不是你了?就为了那点金子银子?你可是灵岩虎啊!再这样下去,你就不是虎了,连羊都不是了!难道你就这样甘心臣服于一个小屁孩?无论如何,咱可不能犯糊涂啊!”
大当家见他跟自己急眼,并且说出如此刺耳的话语,火气也在上涌,但他还是竭力压着,不想让二当家太难堪,冷冷地说:“我看你是病了吧?病得还不轻!若着实有病,那就快治,唵?”
二当家已经无法再忍,可又不敢太过分,只好愤愤的大踏步离开了大当家,回到自己屋里,“咣当”一声,往床上一躺,双手抱着后脑勺,胸脯急促起伏着,嘴里嘟囔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是大当家呢,笨死了!笨死了!”
躺了一阵,嘟囔了一阵,唿地一下爬起身,让人把发财找来,问道:“中秋节前后这两天,你有没有发现三当家他们有啥动静?”
发财回道:“哦,昨儿晚上我看到王闯上那个小五的屋里去过。待了约摸半个时辰才出来。”
二当家:“看到三当家了吗?是不是也在那里?”
发财说:“三当家么,我看到他们几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好像出去看月亮了,回来之后,三当家回自己的屋了。王闯是直接去的小五那个屋。”
二当家:“你没靠近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发财:“没呀,我怕让人发现,没敢。不过,王闯原来就住在那个屋,也许是去跟那俩家伙吹牛皮,瞎侃胡聊吧?”
二当家叮嘱说:“你呀,一定得多个心眼儿,看紧了他们。像这种事儿,你明明看到王闯去了那屋,你就应该跟过去听一下,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二当家如此要求,发财既觉得为难,又觉得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