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世,责任在你,你如果不打我,爷爷怎么会受到惊吓,受到震动,突然生气着急中风?你大概是当过官府的官,狡辩无赖成习惯吧?在家里也这样,对儿子也这样,你真是让人无语。爷爷不在了,没人给我撑腰了,我知道你是宋家的老大了,还是山寨的老大,天下的老大了,你比皇上还厉害。你,你想怎么整治我你就说吧。你不是能打吗?你可以继续打,你看我脸上还红着呢,我要是说一个怕字,叫一个疼字,我就不姓宋,我就不是你宋家的后代。来吧,你可以打死我,让我追随爷爷去吧。来吧!”
大龙本来想着平心静气的跟爹说话的,可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这气就上来了,这口气也重了起来,态度更强硬了,并且两眼又像上次那样,灼灼发光,像喷着火焰一般,直直的盯着宋江,犹如一只被逼到墙角的饿狼。
有上次的教训,虽然爹已经去世,可是宋江觉得自己毕竟是山寨之主,自己也毕竟是曾经颇有名望的县里的官员,将来自己还可能会成为朝廷的大官高官。爹不在了,自己固然是家里的老大了,可是在管束儿子问题上,看来还不能太着急。原来有爹在,爹能给他收场,他就算发了大火,动了手也好、口也好,最后爹会给大龙一番安慰,就把事儿给兜过去了。可现在爹没了,一切他既要唱红脸也得唱白脸,至于跟前坐着的宋清,根本不能指望。因此他压住火,吸住气,只是冷冷的说,“你不用跟我耍横,我可以这么说,倘若你不是我的儿子,我会像捏死一只小鸡一样把你处理掉,都不用我动手,也不用我动口,我只需一个眼色,你就能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你知道吗?可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大龙立起眼睛,说:“我知道,你完全能做到,我也当过寨主,也当过大当家,我也跟原来的大当家相处过,这样的事,原来的大当家也做过。我不会那样做,可你会。我是你的儿子,可是我不像你,我就是学也不会学你这样的做法,阴险狡诈恶毒,我的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心肠,可我不怕,什么都不怕,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这些话,犹如一下一下的重锤砸在宋江的心上。刚才那些话,他并没想要那样说,可不知怎么了,当面对儿子、跟儿子话赶话的时候,自己这一向善说能变会应付的嘴,一时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