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林许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尖锐刺耳。
“爸，您老糊涂了吧？可可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
“你倒是还知道可可是你的女儿，那你跟她动手的时候呢，还记得她是你的女儿吗？！”
“我……”
林许清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强词夺理道：“她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她才三岁，她懂什么，她能做错什么事？！”
我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仔细想来，现在的她倒是有几分宋雅兰的模样了。
林许清蛮横地说：“今天我让可可到你那边去，就是想让你们见最后一面，你要是不回来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见可可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这个女人，为了逼我就范，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利用！
我冷笑一声，反问道：“把可可送回去，再被当成你发泄的工具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许清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爸，我知道您现在还在气头上，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就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可可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还能害了她不成？”
“你害她还少吗？！”
我忍不住打断她。
“这些年，你什么时候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可可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我越说越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背过气去。
“够了！”
林许清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她亲妈，我能害她吗？您别听风就是雨的，可可身上那些小磕小碰，哪个孩子没有？小孩子嘛，磕磕碰碰很正常啊。”
“小磕小碰？”
我真是气笑了。
“林许清，你真当我是瞎的吗？可可胳膊上的淤青，你跟我说是小磕小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林许清也编不出什么理由了，只能搬出她惯用的说辞。
“爸，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一会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