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几滴泡沫化成的水珠，小嘴微微抿着。
“我在洗衣服呢，爷爷，你怎么来了？”
那稚嫩的嗓音，此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颤抖着握住她的小手，把她的小手捧在掌心，翻来覆去地查看。
只见她的掌心和指尖的皮肤都被搓破了，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我的心好似被千万根针扎着，眉头紧锁，心疼得眼泪簌簌直落。
“疼不疼啊，乖孩子，快把衣服放下。”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入手的瞬间，我愣住了。
这竟是大人的衣服，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小衣裳。
我满心狐疑与愤怒，脖子僵硬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身后的楼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可在洗大人衣服？她还这么小！”
我的声音响彻整个楼道，带着满满的斥责。
林许清站在楼梯下，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似乎想要解释，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干咽了几下，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我……我……”
她最终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我。
可可看着我和林许清剑拔弩张的样子，小嘴一撇，眼眶也红了，小手紧紧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爷爷，别生气了，这是我该做的。”
可可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吧嗒吧嗒地掉在衣服上。
听到可可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揪，怒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林许清，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孩子！”
我双手握拳，高高举起，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林许清见我怒不可遏，眼神慌乱地游移着
“我就是单纯想锻炼一下可可，让她学着做点事儿，小孩子不能太娇惯了，她自己的衣服洗完了，我寻思着要锻炼，可不就只能拿大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