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任怨到现在都还没有正经的师徒名分,早上不知犯了什么错,招惹人家厌恶,直接一身血淋淋地被赶出来。”
一位哥儿微微叹气道:“郑小子看着就是个机灵的,去沾些书香气也好,难保以后没有造化。”
不等其他人应和,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穿插进来:“做什么白日梦呢,以为是个人去读书就是文曲星下凡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谁。我儿六岁开蒙,勤勤恳恳读书十年,如今还得老老实实跟在夫子身后听教,他郑家小子十岁才开蒙,不知迟了别人多少步,若能读出什么名堂来,我田大花以后倒着走。”
那说话的哥儿听田大花这般刻薄,还骂了自己道:“你家子祥要考功名,郑小子却不一定,他识完字后可以去县城当管事账房,你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田大花自掉进粪坑后,村中紧接着传出她和王哥儿的闲言碎语,她家男人得知后狠狠揍了她一顿,若非她生了一个好儿子早被赶出了夫家,所以从昨日到现在,她的心里一直憋着股怨气和怒气没地发。
田大花面容尖酸刻薄,猖狂笑出声:“泥腿子就是泥腿子,那书院是何等神圣的地方,心中只有铜臭的人去到那儿就是玷污,还想学到什么东西。”
那哥儿不是个嘴利的,被对方反击后,嘴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见此道:“子祥娘口上留德,你不想想自己也要顾着子祥,就像昨日的事若传出去,子祥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其余人听后,眼前立马浮现出田大花浑身是粪的模样,还有那不知是真是假的传闻,早便看不惯田大花的妇人哥儿面上纷纷浮现出笑意。
田大花听到老妇人的话后,再看身前众人嘲讽的表情,脸色立马变得扭曲,但碍于对方是村长媳妇,她不敢开口就骂,憋着一口气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