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对余哥儿道:“余哥儿,你现在怀孕了,接下来就不要去幸福楼了,待在家里好好养胎吧。”
“我明天就过去接手幸福楼。”
余哥儿听了后,却变了神情道:“霖哥儿,我现在还不用休息,可以继续干。”
余哥儿原本想生产结束后休息两个月,如果加上生产前几个月的话,他就有一年多不在幸福楼了。
这样的话,他就算生产结束回来,那时也不能快速地上手幸福楼的事务。
到时候,霖哥儿会不会雇佣其他人当掌柜还未可知。
将余哥儿剧烈的表现收入眼底,顾霖立马知晓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他无奈解释道:“余哥儿你放心,我没有想过让别人代替你的位置,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大掌柜,谁也代替不了你。”
顾霖轻声慢语,抚慰了余哥儿紧张害怕的情绪,但是余哥儿仍然没有答应:“霖哥儿,大夫说过我的胎儿没有问题,度过这个月后就能如常行动,我也想回酒楼做事,不想在家里待到生产结束。”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数,你让我留在幸福楼吧。”
余哥儿说这些话时没有半分勉强,因为字字句句都是出自他的真心。
身为一个哥儿,没有人比他更珍惜幸福楼大掌柜的位置。
试问整个县城,甚至整个府城,有多少个哥儿能够独掌一个酒楼做大掌柜。
假若换在从前,不知道哥儿也能闯出一番天地时,余哥儿或许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生儿育女,但如今,他的使命不仅仅是生儿育女,事业占据他生命中重要的位置。
余哥儿虽然也很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孩子,但却不希望因为一场生育,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他知晓霖哥儿不是其他人,不会因为他生育而抛弃他,但余哥儿却不能因为对方的宽容和好说话而得寸进尺。
无论是在县城,还是在下河村,余哥儿从未见过哪个妇人和哥儿怀孕后,能什么也不用干,只在家里待到生产的。
便是附近几家家境不错的妇人和哥儿怀孕了,头三个月也得洗衣做饭,伺候家里人。
至于顾霖所说的坐月子,如果不是从对方口中得知坐月子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