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从外面走进来,王越打眼看到的便是许久未见的顾霖。
头三个月,余哥儿腹中的胎儿还需静养,将幸福楼的事务交接给顾霖后,他便回去养胎了。
顾霖抬首看向王越笑着回应道:“王少东家看起来志得意满,看来近日事事顺心啊!”
王越闻言笑了笑,他本身就爱笑,但从前是大笑,如今却有些羞涩,不好意思道:“前些时候,家父在隔壁县城开了家新的如意楼,抽不出空来打理本县的酒楼,便压着我日日待在楼里管理事务。”
刚从府城回来,顾霖还真不知道这个。
他微微惊讶,而后有些抱歉道:“我刚从府城回来,还不知晓这个消息,实在抱歉,待明日我精心挑选贺礼补上,还希望王少东家莫要责怪。”
王越摆摆手道:“我知道你肯定被其他事情绊住手脚了,而且你楼内的谷掌柜早便送过贺礼,并无差错。”
听了对方的话,顾霖微微松口气,幸福楼内事务杂多,余哥儿一时遗忘没有告知自己也属正常。
王越又回到自己刚进门时,提出的疑问:“顾老板去府城那么久,可是又找到发财的路子了?”
顾霖笑了笑,实话实说道:“不过是陪家里的孩子去府城参加科举罢了。”
王越闻言有些惊讶,他是听说过顾霖有个孩子,但不是对方亲生的,而是先夫留下的孩子。
但据他所知,顾霖的继子十来岁才入学,如今才过去三年,对方怎么可能下场科举呢?
这般想着,王越却没有冒昧问出,而是转而问道:“不知道顾老板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或许令郎的名声我听过。”
顾霖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道:“犬子随先夫姓郑,名郑颢,在五柳书塾进学。”
郑颢,五柳书塾?
听到这个名字,王越觉得有些耳熟,却记不起自己在哪里听过。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视线落到酒楼柜台后挂着的一幅字上。
忽然一道灵光在脑海里划过,王越想了起来。
郑颢不就是赵星那小子口中的……
突然,一阵响亮夹杂着喧闹的铜锣声从幸福楼外面传了进来。
幸福楼大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