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应该在清风楼才是,怎么会到福来酒楼?”
这般好的节日,清风楼舍得放自家招牌为其他酒楼招揽生意。
郑颢眼眸一凝,不知该如何解释给顾霖听,最后在对方注视着自己的双眸下,郑颢道:“今夜亦是清风楼头牌交接之日。”
顾霖闻言,身体微微一顿,而后道:“来福来酒楼也不是坏事……”
忽然,顾霖意识到刚才郑颢说的话,重复道:“你方才说,清风楼卖艺不卖身?”
那去清风楼的客人不就是去喝酒,看歌舞表演嘛?
顾霖将目光投向郑颢,向对方确认。
郑颢道:“大多如此。”
“但若是遇到位高权重之人,亦是要……”
在顾霖面前,郑颢没有把话说全,但顾霖一听便明白了。
转头再次望向楼下的少女,顾霖眼神复杂。
一看顾叔的表现,郑颢便知道对方心软了,怜惜楼下的女子了。
顾叔的良善柔软留给自家人便好了,郑颢眼帘微垂。
他开口对顾霖道;“假若清宜姑娘能在福来酒楼寻得良婿,是段不错的姻缘。”
顾霖闻言,思索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清风楼内女子哥儿争夺必定十分激烈,清宜姑娘不是头牌后,处境肯定没有以往好,如果能借今晚这个机会离开清风楼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为何说这是一段好姻缘?”
顾霖有些不解,可能是他思想传统,顾霖觉得能在这种场合写诗,亦能为清宜姑娘赎身的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郑颢解释道:“中秋佳节大多数男子都是陪着家人出行,亦或同好友外出,此等节日,大多数人都被家中提点过不可去青楼等地,福来酒楼的包厢里多数是年轻公子哥,且此等节日,能忍住欲望不去烟花柳巷之地,说明在品行这一块过的去。”
将话说的再透骨一些,郑颢道:“能在青楼豪掷千两为姑娘赎身的多是家中当家人,岁数多在不惑,耳顺之年,要不便是纨绔子弟,被酒色掏空身子,若是有的选,清风楼的姑娘多数不愿在清风楼出阁。”
官吏之流,同一些爱惜名声之人都不会为清风楼的姑娘赎身。
郑颢这般讲解下来,顾霖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