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昨夜喝醉酒,不小心感染风寒发热,一时挪动不得,只能在府外静心休养。”
“我等被郑大人带来伺候夫郎,郑大人让小幺管事先领着商队启程。”
听到喜竹的话,顾霖最后一丝幻想与希望破灭了。
他闭上双眼,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对于郑颢自作主张的行为,顾霖气极。
按着商队的脚程,如今还未离开京城界线,他若是快马追上去还能同对方汇合。
想清楚后,顾霖立马睁开双眼,快速地穿好衣裳,而后起身绕过屏风往屋外走去。
喜竹连忙追上去。
顾霖打开房门冲向院子,然而,就在他打开院门要跑出去时,两个护卫似的大汉往他跟前一站,拦住他的去路。
两位护卫朝顾霖抱拳道:“请夫郎回屋!”
顾霖抬眸,见他们都是生面孔,不是郑府的下人,也不是牛强那一帮镖师。
两个护卫身形高大如山,不苟言笑,脚下分步不让,看似恭敬实则不允许他前进一步,顾霖怒极反笑。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气郑颢将他囚禁于此,还是气对方到底瞒着他养了多少人手。
看着身前犹如铁塔般的两位男子,喜竹有些畏惧,他轻声劝年轻哥儿道:“夫郎,我们回去吧。”
没有理他,到如今这个境地,顾霖哪能不明白,包括喜竹在内的所有郑府下人皆听命于郑颢。
而他,因为从不对郑颢设防,所以没有一丝防备,甚至主动地跳进对方设好的圈套中。
顾霖神色冰冷,忍不住咬了咬牙。
他抬头,眼睛直视跟前两位护卫道:“让开!”
第一次,顾霖露出强势的一面,以往即便是面对最难缠的街坊邻居或者是客人,他都能温温和和,说说笑笑地把事情解决了
如今,对着郑颢派来守着他的两个护卫,顾霖没有丝毫耐心。
护卫坚决道:“请夫郎回屋!”
“若是我一定要出去呢?”顾霖反问道。
依着郑颢的性子,他赌对方下命让这两位护卫看守他,但肯定也让这二人不准伤害自己。
若是如此的话,他坚决要离开,面前两人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