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嫂说起来眉飞色舞的,可见那天晚上钱大婶丈夫偷人风波闹得有多大。
“这就发现了王寡妇经常睡生产队男人的事儿了?”江瓷耳朵竖起来,追问。
“钱大婶嗓门多大的人?她一嚎,整个村子里的人醒了大半,去看热闹的老少妇人一到周二狗家,就看到了不少了不得的东西!”
什么这家养的下蛋鸡啊,那家刚换的鱼啊,生产队首富换的的确良布啊乱七八糟的啥都有!
妇人们对自家东西都了解的很,自家爷们说东西丢了,她们还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小偷无耻。
结果呢,被偷走的东西全都在王寡妇家里!
女人在男人偷腥这一点上有着敏锐的观察力,自家的东西出现在王寡妇家里这证明什么?
除非王寡妇就是个贼,要不然就是她们家的爷们给送过来的!
妇人们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脸越黑,回去就是哐哐一顿严加审问,紧接着,大半个村子都能听见叫骂声!
“当天晚上过后的第二天,我路过周二狗家,她家门口就扔了好几只破鞋!”于大嫂哼了一声,“就这样了王寡妇都没收敛,该勾搭勾搭,该睡睡,东西也该拿拿,问就是她自己凭本事得的,村里的妇人也拿她没办法。”
江瓷听得真是目瞪口呆。
饶是她见过不少世面,知道不少上流社会的鸡鸣狗盗,至少她知道的那些做尽下流事儿的豪门,也知道给自己扯块遮羞布,可这种赖在死去前夫家里卖的人江瓷也是少见。
真是诠释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这下知道王寡妇是什么人了吧?周二狗多好的人,名字不好听,但他干人事,咱们生产队的谷场都是他帮忙张罗建起来的,人也好,从部队回来也会帮着抓小偷。”于大嫂提起周二狗就遗憾的很,“你说说,周二狗这么好的人,咋就摊上这么个媳妇?小槐都被她给耽误了。”
江瓷没见过周槐,听完于大嫂的话,她内心里觉得周二狗的确应该是个有责任的人。
“嫂子,我明白你跟我说的这些,你放心,周明礼要是真被王寡妇给勾走了,那我也没有和他过下去的必要,你说是不是?”江瓷笑着说。
于大嫂拍拍她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