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嘶,周明礼,你抓的力量比蛇缠我还重!”

    周明礼赶忙松开了一些,“对不起。”

    他有些后悔,“如果我不怕蛇,你就不用去对付它。”

    江瓷扬眉,看着周明礼,说道,“周明礼,你现在还在抓着那条蛇呢。”

    周明礼闻言一愣,垂头望去,果不其然,他手中还抓着那条死得透透的蛇。

    他的手没有抖,没有惊惧害怕,就好像……

    手里的东西不过是一个细长的玩具。

    江瓷在一旁笑他,“你不是不怕蛇吗?周明礼,你之前该不会是在诓我吧?”

    她的笑带着戏谑,眼里也有打趣,本来是想看周明礼的笑话,却见他倏地看向她,深沉邃暗的眼眸比深海还要危险。

    江瓷的笑声戛然而止,周明礼在她面前低下头。

    喉咙不停的滚,想说的字句在喉间不停的挤弄,拼了命想表达出来,却被他逐字逐句地压下。

    “嗯……以后我不会再害怕蛇了。”

    周明礼拉着江瓷站起身,看着她胳膊上的红痕,只觉无比刺眼。

    江瓷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毫不在意,拍拍他的肩膀,“人都会有弱点,就比如我,你往家里弄回来一只蟑螂试试?”

    江瓷似反驳似明示的说,“刚才我只是被这条蛇的长度大小给吓着了,可不是因为我怕它,周明礼你可别以为我是受不得伤,见不得血时刻需要保护的那类人。”

    说罢,她作势拿起了那条蛇。

    虽然很嫌弃,但这可是好东西。

    周明礼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放在眼里,半晌,哑声说,“江总最厉害,我怕蛇,我需要江总时刻保护。”

    江瓷浑身的鸡皮疙瘩,“周明礼!你给我好好说话。”

    周明礼笑了。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两人也没了继续在山里逛下去的打算。

    蛇身,蛇头,江瓷全都给拿走,她仔细观察过,觉得这是一条毒蛇。

    周明礼道,“明天我带着蛇头和蛇身,去镇上的医院走一趟,看看他们收不收。”

    江瓷:“行!”

    两人满载而归。

    下山的另外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