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已经捆好了麦子,自我欣赏了一下,“还不错。”
周槐羡慕的看着那漂亮的碎花裙子裙摆,“柳知青的裙子好看。”
柳殷殷翘起了嘴角。
江瓷没听清周槐的话,以为她在夸自己绑的麦子好,“有眼光。”
柳殷殷走路的脚差点崴了!
她扭头看了江瓷一眼,眼底震惊又不可置信。
周槐偷看被发现,脸更红,连忙低下头。
柳殷殷的视线太过明显,江瓷想感受不到都不行,扭头回望,眉头上扬。
哎呦,死对头。
“有事?”
“江瓷,别以为你一两句夸赞我就会当真,我记得你以前用过这种戏码来骗我。”柳殷殷警惕又冷冷的说。
江瓷:“?”
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瓷:“夸赞?我夸赞你?”
柳殷殷冷哼,眼底全都是“你还想狡辩?我不会相信你!”
江瓷扭头看周槐,“小槐,你看看我这麦子捆得好不好?”
周槐忙不迭点头,小小声说,“好,你学的真快。”
江瓷勾唇,“这是艺术品,小槐,你有一双发现艺术品的眼睛,很有眼光。”
“走,咱们继续。”
江瓷压根就不搭理柳殷殷了,柳殷殷听得脸色有点难看。
江瓷的潜台词她都听明白了。
人家夸的是自己捆出来的麦子,什么时候夸你柳殷殷了!
咋这么自作多情呢?
江瓷和周槐越过柳殷殷,继续把割下来的麦子归拢到一起,捆成一捆。
柳殷殷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味道,脸色愈发的不好起来。
江瓷竟然用了雪花膏。
那香味儿她可不会闻错。
江瓷竟然有雪花膏。
她怎么能用雪花膏?她怎么用得起雪花膏?
柳殷殷看向江瓷,却忽然发现了一个细节。
江瓷……变得不太一样了。
柳殷殷刚下乡时,江瓷是好看的,那时她皮肤也很好,一身白皮太阳怎么晒也晒不黑,绑着两根大麻花辫,性情开朗,一口大白牙,眼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