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里说我丈夫周明礼和王寡妇睡觉,偷情,是因为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到她们两个偷情了?还是你躲在了王寡妇家的床底,我家的床底,偷听到他们俩偷情了?”

    江瓷语气逐渐冷冽严肃起来,没有乱喊乱骂却口齿清晰,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我打你是因为王寡妇的那句话,王寡妇出于什么目的陷害周明礼公安会调查,我打你是你拿不出证据就污蔑我男人和一个烈士遗孀乱搞男女关系,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你想攀咬谁是你的事儿,污蔑我男人乱搞男女关系,呵……”江瓷冷笑,“这事儿你捅到大队长那里我也不怕你。”

    这些大婶们,青壮们听完了江瓷的话,忽然觉得江瓷说得也对啊。

    柳殷殷一到这里就瞎胡乱猜测周老二和王寡妇有一腿,你说说你要是有真凭实据,那咱们肯定信你,可你没有证据,这不是污蔑人吗!

    乱搞男女关系的罪也大,可不能乱说的!

    “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啊!”有怜惜柳殷殷柔弱的青壮喊。

    江瓷继续冷笑,“行啊,那柳殷殷说你和你家隔壁小媳妇晚上钻小树林,你媳妇要是能忍,那你们就去呗。”

    青壮被江瓷说得面红耳赤,怒火中烧。

    他的媳妇儿就在不远处另外一波里分苗,看向青壮的目光不善。

    其他青壮也被自家媳妇儿盯着,生怕怕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忙说,“这事儿也是柳殷殷不对,说八卦就说八卦,你空口无凭的胡编乱造干啥?”

    “没错,柳知青啊,你就算和江知青有仇有怨,那也不能污蔑人呐。”

    “柳知青,这事儿真是你不对。”

    柳殷殷面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江瓷凉凉看着她,“柳殷殷,你应该庆幸我不是春花,不然就以你胡编乱造说谎话的本事,你这张脸就不是只挨这么一下打就轻轻揭过。”

    柳殷殷呼吸急促,盯着江瓷,你你你了半天,哭道,“我从来都没这么说过,你才是污蔑。”

    江瓷轻笑,“我污蔑你什么了?我污蔑你说我男人和王寡妇有一腿?”

    柳殷殷心态又崩了,江瓷狠话还没放完呢,人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