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哭着跑开了。
不跑没法子啊,柳殷殷想给江瓷戴高帽,利用这些大婶大娘的嘴来坐实那天晚上想非礼王寡妇的人是周老二。
传八卦就是这样,谁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这个话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肯定就有人相信。
以前的‘江瓷’就是这么传她的坏话,柳殷殷只是把‘江瓷’用过的手段,反用在她身上,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可江瓷压根不接茬,死咬她话中的错处不放,柳殷殷知道自己再辩下去也不可能得到好处,反而会让那些乡亲们对她的感官不好,只能擦着泪一副备受委屈的模样跑远了。
那群大婶们看得直啧啧。
这江瓷,是彻底翻身了啊,以前咋就没发现她这么能说会道呢?
能说会道的江瓷在心里哼了一下,没坐回去,反而去四处看看。
正巧瞧见一小孩儿屁颠屁颠的拿着个背篓在路上跑。
“二柱!你不是和你哥带着阳阳苗苗去割猪笼草去了吗?”
二柱笑嘻嘻地喊了一句,“江姨,我回去拿篓子,阳阳找到了好大一片野草莓!我们要去装野草莓!”
“你先别去,把你周叔喊过来,就说我有事儿找他。”江瓷拍了一下二柱的肩膀,“事儿办得好晚上给你吃你叔做的炒知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