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嚯!”

    目光如炬的看向王寡妇,虽然她穿着病服,可怎么也能瞧出来一些风韵犹存,这人还是个寡妇,说她是搞半掩门生意的,还真有人信。

    “她们母女两个人,也没二嫁,凭借这么一个看上去就没怎么干过活儿的妇女,哪能养得起孩子?指不定真……嘿嘿嘿。”

    “嘿嘿嘿,兄弟,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哎呦,真不要脸,公安同志,就该把她抓起来,送她去蹲笆篱子!”

    病房外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儿大,嘀嘀咕咕。

    眼看着春花把事情越闹越大,叫唤的外面全都是围观的人,王寡妇就算是做,那也不敢承认啊。

    可怎么办呢?

    王寡妇眼一闭!心一横!

    一把推开周槐,哭得比春花还要惨,“我那烈士丈夫去得早,我一个寡妇带着个女儿本来就不容易,你男人还趁着天黑对我图谋不轨,现在还往我身上泼脏水,好得很,好得很。”

    “我看见你们就是想逼死我,你们都想逼死我!”

    王寡妇顶着脑袋的伤,一下子就从病床上窜起来,“我做人清清白白,你们都不信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王寡妇床单一扔!人一蹦,就冲着敞开的窗户而去!

    终墨镇车站。

    从人群中挤挤攘攘走出来了一个男人,他手里提着四四方方的军绿色的包袱,后背也背了一个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