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应该让你很难堪吧?做江家的女婿让你成了别人口中攀附权贵的凤凰男,别人一句‘还不是沾了江家的光’就把你所有努力付之一炬。形婚六年,我是不能让你和你心中所爱在一起的拦路虎?”
江瓷眼眶通红,揪住周明礼的衣领,死死盯着他的脸,字句仿佛从牙缝之中挤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周明礼直接咬死。
江瓷情绪濒临崩溃边缘,“周明礼,你背着我把你喜欢的人领到我的家中,用我的浴缸,穿我的衣服时,你在想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一个我看不上的杂碎,你敢让她睡我的床用我的东西!你现在来问我把你当作什么?你什么也不是!”
江瓷狠狠推开周明礼,擦掉脸上的雨水,扭头朝山下走。
“你说得对,我不该把你当作什么人,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永不续约!”
江瓷声音狠厉,严苛冰冷到让人胆寒。
周明礼原地站了许久。
余光里江瓷要跌倒了,周明礼下意识冲过去扶住了她。
江瓷甩开他的手,后背笔直挺立,走得飞快。
她是一个很优秀的领导者,对待下属不吝夸赞,遇事从不推卸责任,理智又冷静的分析。
她生来就拥有太多太多,所以她大方,慷慨,将所有东西都不看在眼里。
周明礼从来都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她的眼。
他从未想过,江瓷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
周明礼垂眼。
不,他应该知道。
她会购买许多奢侈包包,首饰,香水,可她从来不用,那些都是她用来送给别人的,送给助理,下属,朋友,因为他们喜欢这些东西,用钱能够解决的人际关系江瓷一向不会着重经营。
可她从来都不会外借自己的私人物品。
她的衣服,属于她的首饰,属于她的车,属于她的包。
周明礼依稀记得大学时期,江瓷干过一件让她风靡整个校园的大事。
一个女同学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首饰,询问她多少钱。
江瓷倨傲的说那首饰五十万,不是你一个女同学该碰的东西。
因为被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