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江瓷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动作也没做。
一旁的李爱莲明显对王招娣有些生气,气愤的对程化昇说,“我帮周营长说两句!”
程化昇也很气愤,这四年来他和周构相处的时间最长,他也知道周构是一个什么人。
就是因为知道周构是什么人,才对王招娣的胡说八道而感到恼怒。
这是什么人啊!自己有那么龌龊的想法,现在反而来倒打一耙!
程化昇正要点头,余光扫到了站在自己妻子身边的人——江瓷。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以及周构对江瓷的夸赞。
程化昇无比感激江瓷对他父亲的帮助,但这个时候江瓷竟然能这么冷静,程化昇反而没有那么生气了。
不如趁这个时候试探试探江瓷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
程化昇心思便转,说道,“江女士是怎么想的?”
“我?”江瓷看了程化昇一眼,说道,“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帮忙,有点多余讨人嫌吧?”
“为什么这么说?”李爱莲惊讶的看向江瓷,“你不是周营长的弟妹吗?”
江瓷:“快出五服的弟妹。”
李爱莲:“……”
江瓷相当理智冷静的说,“外人帮忙治标不治本,现在周构和王招娣之间演变成这样,固然有他四年里杳无音信的原因在,但其最重要的因素还是他识人不清。”
她语气平平,“或许在他选择和王招娣结婚的时候不知道王招娣的人品,可从他回来到现在,从来没有一次的去主动了解过王招娣这四年来究竟干了什么,他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看破王招娣,却当作视而不见。”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周构既没有准备,也没有预防恶事发生的备选方案,现在演变成这个场景,我们这些外人帮忙,没什么用。”
这……
江瓷的话听上去几乎冷酷到不近人情,李爱莲和程化昇面面相觑,却是说不出一点错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江瓷屡次三番的帮助周槐,估计到现在周构还蒙在鼓里呢,事情要真是酝酿到王招娣所说的那样孙耀祖吸周家子子孙孙的血,周构恐怕肠子悔青都没有办法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