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我吓到了吗?”

    周苗和周阳眼睛眨巴眨巴,倒是后知后觉的又委屈上了,一个红了眼眶,另外一个就哭起来。

    周苗一边抽噎一边说,“妈,我们乖。”

    江瓷虽然偶尔会对他们发火,却从来不会如此严厉的呵斥,调教周阳的性格时,也是以一种让他越来越习惯家里资源的平均,如果撒泼打滚,爸妈不会打他也不会惩罚他,只是看着他哭闹,如果他想砸东西,那就另算了。

    他砸一个东西,就会吃一次二荆条。

    犯什么错受什么惩罚,久而久之,周阳倒是没那么能闯祸了,也不再说‘妹妹的东西都是我的’这种话,很习以为常的把他们两个共同拥有的食物分给周苗一半。

    正是因为江瓷很少对他们说这种相当严厉的话,他们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才会手足无措,感到委屈。

    江瓷叹了一口气,两只手抬起来,摸摸她们的小脑袋,将两个小不点搂进怀里,“你们很乖,我也不是凶你们,刚才是我说话的语气太重了,我向你们赔不是好不好?”

    “你们长大之前,我会尽量不让你们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所以你们要记得我的话,我勒令不让你们去的地方你们就一定不能去,比如河边,危险的地方,好吗?”

    周阳周苗抱住江瓷就是一通哭,却也将江瓷的话给听进去了,哭太狠还打嗝,一边打嗝一边点头。

    他们已然将今天妈妈严厉不让他们靠近的地方与“危险”画上等号,如此他们自然而然不会再感到委屈。

    等两个孩子哭累了,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两个孩子很快就打起了瞌睡,在一旁看着江瓷教育孩子的周明礼就过去,一手抱一个,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床上。

    江瓷则去拿了那个盒子。

    表面的漆器还相当完整,样式古朴,相当好用。

    里面放了江瓷的雪花膏和梳子,她把东西都拿出来,将盒子摆在了桌子上。

    周明礼和江瓷坐在桌子两旁,盯着这么一个不大的盒子。

    “之前没怎么留意,现在打开了之后再仔细看,好像盒子内的底部其实要比外面的底部要高一点。”江瓷伸出两只手,一根手指按在盒子里,一根手指按在桌面上,高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