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黄致远留下的痕迹被毁了之后,看到这里空空如也,心里也没有太多失望。

    只能说他们发现的太晚,东西被人先一步给拿走了。

    江瓷和周明礼又把附近找了一遍,同样的一无所获。

    没办法,两人只能放弃。

    “可能是那伙人找到了。”

    “想办法让人查查黄致远在信上提起的那几个让他怀疑的人吧。”

    目前来说只能这么办了。

    回到家的江瓷又把那张照片给拿出来,看了看那枚玉玺长什么样子,沉吟的思索着什么。

    周明礼看她盯着一张照片出神,走过去问,“怎么了?”

    江瓷侧头瞥他,“这种照片如果没有底片能另外弄出来多余的照片吗?”

    周明礼:“恐怕不能。”

    如果放在几十年后,这种技术轻轻松松就能办到把旧照片翻新或者复制,可现在他们连电脑都没有更别说用软件复制照片了,压根不可能。

    江瓷叹气,“那就只能让我把它给画出来了。”

    周明礼扬眉看着她。

    江瓷见他不相信,“你以为我不会画画啊?”

    周明礼:“没见过。”

    江瓷双手环胸,“那你知道别墅客厅摆放的那几幅画是出自谁的手笔吗?”

    他们居住的那栋别墅是江瓷亲手设计,东西也是她往里面添的,周明礼曾经仔仔细细看过别墅内的每一处设计,自然记得那些画。

    那些画不说有多精致逼真,却相当有个人风格。

    上面没有落款,只有简单的一串日期记录。

    周明礼这下子是真惊讶了,“你画的?”

    江瓷慢慢翘起了唇,用稀疏平常这都是小场面的口吻说,“简单的素描而已,我画那种东西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这话掺杂了多少的水分,那就只有江瓷自己知道了。

    周明礼瞧她眉眼都上扬,顺着她话问,“那你能把这张照片上的玉玺给画出来吗?”

    江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小事一桩!”

    周明礼眼底笑意加深,“我去给你拿纸笔。”

    幸亏家里为了教两个孩子买了纸笔,不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