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明礼也就没拖沓,拉着周构就把事情叽里咕噜的给说了一遍。

    周构燥了个大脸红,“老二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买那块手表最开始的用途是送给王招娣的,可是……可是……嗐!我真没想这么多!”

    周构都快着急上火了,周明礼扶住他的肩膀,“二狗哥,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打算把这个手表给换了。”

    “换,可以换,送给你们的东西就是你们的了,随便你们处置的!”周构连忙说。

    他送东西是好意,可不想让江瓷与周明礼多想。

    早知道就应该学陈副局长,送钱多好!

    又实惠又省事儿!

    得了周构的话,周明礼和江瓷换表就没有负担了。

    周明礼拿着表去了终墨镇的钟表行,江瓷在外面等他。

    这里距离纺织厂学校不远,江瓷就看到有一队公安从里面出来,他们似乎还押着一个人。

    “哎呦,那个不是刚刚上任的校长吗?怎么被押走了?”

    “听说是因为他用不正当办法往前校长身上泼脏水,你忘了某委会这段时间都在夹着尾巴做人吗?这个校长和某委会牵扯极深呢!”

    “呸,活该!看着他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江瓷看着公安带着人越走越远,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

    这意思是,沈从禾身上的污点要洗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