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袱。

    里面也没放什么杀伤性的武器,区区一根小孩儿手臂粗的擀面杖。

    座位上大剌剌吃东西的这一家五口人还没注意到身边站着的女人,那个女人已经抽出了擀面杖。

    江瓷一向奉行先礼后兵,所以她最开始说话还算温和。

    “同志,这个位置是我们的,请问你们能起来吗?”

    火车这种场合上,用这种绵软的话语交流是完全不管用的。

    别人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说话。

    哼。

    棉花一个!

    随便捏!

    “你说这位置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把票给我拿出来!我们先坐下的就是我们的位置!哪来的小贱蹄子!还敢来我这儿抢位置!滚蛋!”

    这是一家五口中的成年男人说的。

    “好不要脸的小媳妇,我们在这儿坐得好好的,你就来抢位置,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这是一家五口中成年女人说的。

    “女同志,你别招惹他们,从起始站这一家就在这儿坐,这压根不是他们的位置,拿着车票的人上来要他们离开,他们都能和有车票的人抢车票!”

    “列车员拿他们都没办法,你可别惹他们!”

    这是同样去京市,没有临途下车的乘客们对江瓷说的。

    江瓷闻言,看了那些乘客们一眼,稀罕道,“买站票的霸占了买坐票之人的位置,还能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