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被赶走的一家五口,本来还想着去其他车厢里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找到空的座位先仗着气势把位置给占了,总比站上一天一夜要强得多。

    还真让他们找到了空位置坐下,那几个年轻人也不敢和他们抢,只能气愤的瞪他们。

    那几个年轻人就要去找列车员,一家五口的那个男人没有丝毫害怕,明明脸上带着被江瓷打出来的印子,却依旧掩饰不了他的横行霸道,趾高气昂。

    等他们回来,列车员没找,反而一个个像是被点拨了一样,冲着男人就凶神恶煞的来了,人手一个物什似乎要教训这个男人。

    男人已经在江瓷手下受过一次打了,哪里还能受得了第二次?

    带着身上隐隐的疼,在这群人真的要下手之前,赶紧从座位上下来跑走了。

    就这么一家五口,流窜在各个车厢,想方设法的找位子座,利用自己的丑相去抢占,却没有一次成功。

    那男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只暗暗的嘀咕,“这是咋回事儿啊,怎么咱们这次遇到的人都这么硬气?连个位置都占不到。”

    咋回事儿?

    那当然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了。

    周明礼偶尔从座位上离开,在车厢里走上两圈,看到这一家人在抢别人位置,他就上去与被抢位置的人‘如此这般’一说,那些被抢位置的知道了这一家人就是欺软怕硬,自然也就不怕他们,跟他们硬刚起来。

    周明礼就看着这一家人狼狈的被赶走一次又一次,他淡漠着脸,丝毫都不同情他们。

    ……

    早上的京市,某个四合院里。

    程化昇起床后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体,一转眼就看到了父亲在浇花。

    程化昇哭笑不得的说,“您打从一回来就和这盆花杠上了,再怎么爱水的花也经不住您这么浇啊。”

    程叶寒瞥了儿子一眼,把手中的花洒放下,说道,“我浇个花你还管上了?”

    “我哪敢管您?”程化昇走过去,笑着问,“爸,回到京市还习惯吗?”

    程叶寒站直了腰,“我都这把年纪了,在哪儿都一样,没什么习不习惯的。”

    “要说有些不习惯的……”

    程叶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