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明礼说了一句,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感受着久违的只有他们两个独处的夜晚时光。

    在山定大队,他们家就只有一间屋子,一张床。

    本来周明礼是准备让木工打一张床出来给两个孩子躺,至少先把床给分了。

    可又想到他们必定不会在山定大队久待,床打出来也是浪费钱,而他才做了结扎,对着江瓷只能看不能吃,纵使梦中,脑袋里上演了无数次的场景,也不可能对她真做些什么,周明礼就只能压着自己的情绪打消了打床的念头。

    直到他们搬进这里。

    虽然是借住,但好歹有两间房。

    周明礼下午问了幼儿园的事情之后,就迫不及待去找能打床的。

    这人要是真想去干点什么事儿,那是有一大把的精力和耐心去干的。

    这不。

    周明礼出门不到三个小时,把周阳和周苗睡觉的床给搞定了。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帘没能遮住的皎洁月光朦胧的洒下一束。

    周明礼凑近了她的脖颈,沿着她肌肤下血脉流淌的位置,鼻尖轻蹭,吻印于上。

    “江瓷,再试试看你今天有没有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