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
离了个大谱。
江瓷被激起了斗志,笑道,“行啊。”
轻快的笑娇俏的传入了周明礼的耳朵。
“就……哥哥吧。”
周明礼一静。
他的呼吸发沉,眼神愈发凶狠。
一向不会服输的江瓷几乎放纵周明礼将她拉入欢愉的深渊。
一个还没有完全解禁的狼,为了听到那破碎哭着的一声哥哥,名为理智的弦全部崩毁。
直到下半夜。
周明礼如愿以偿地听她喊了好几声闯进他心里的哥哥,眉眼舒展,将眼睫上挂着泪的江瓷抱起来,去了卫生间。
又洗了澡,江瓷去隔壁的小房间看周阳和周苗有没有踢被子,周明礼去换床上的被单。
卧室里一塌糊涂,这种事后工作自然是周明礼做,他也乐意,很快把床重新铺好。
江瓷倒在床上,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她就穿了一条纯棉的睡裙,倒在床上,那双长腿便展露无遗。
上面全都是青色的痕迹。
仔细看,似乎有吻痕,还有被五指抓狠了留下的印记。
刚才洗澡的时候周明礼记得江瓷大腿里侧的情况更惨一些。
周明礼盯着那双腿看了好半天,旋即若无其事的扯过江瓷压着的被子,跟着躺上去,把人给拉进自己怀里。
江瓷正要在他怀里找个位置睡觉,人又被他摸索到了脸颊,被按在床上又亲了好一会儿。
舌尖扫过腔内每一寸,江瓷呼吸又急促了好几分,在他短暂分离的时候气恼地说,“你不累吗?”
周明礼又堵住她的嘴,“不累。”
甚至精神奕奕,一点都不困!
江瓷:“……………”
她掐周明礼的胳膊,被吻得连说话都含糊不清,“我们……就只有两条……床单!”
周明礼:“……”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停了。
老老实实的抱着江瓷。
“睡觉。”
“……你先把你的手从我腿上拿开。”
往哪儿推呢!
周明礼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