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个没见过的女人。

    穿着洗到发白的衣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

    女人看到周明礼,眼睛就是一亮。

    周明礼长得高,眉眼冷峻,五官也生得好,相当耐看。

    她冲着周明礼温柔的一笑,自我介绍道,“同志你好,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花。”

    白花唇角带着一抹细细的笑,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瞧见屋里的江瓷,笑容不变,“你是刚搬过来的吧?昨天我婆婆收到了你们送的礼物,我们家穷,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只能亲自过来道谢。”

    昨天早上跟着严大妈一起过来了好几个老太太,周明礼哪知道她说的是哪个?

    他点了点头,道,“不用谢。”

    白花:你倒是请我进去坐坐呀!

    周明礼就杵在门口,压根没有要请白花进去坐的意思。

    白花笑容有一些僵硬,很快她又说起了其他的话题,“对了,你还不知道你家对门住的是谁吧?”

    白花话语不急不徐的,还带了点南方的软,像是唱歌似的,“要不我和你介绍介绍吧?”

    江瓷扬着眉,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出去,就听着门外的白花说话。

    看周明礼怎么应对。

    周明礼这人软硬不吃,听到白花的话,还算客气,“谢谢你的好意,邻居处久了就认识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我们家有些忙。”

    这意思是我不需要你介绍,邻居什么样我自己会去看,你该干啥干啥去,别在我家站着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白花却好像把周明礼的逐客令听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媳妇儿还在家,倒是不好明晃晃的说话,等他媳妇儿不在时,她再慢慢给他介绍。

    白花咬咬唇,那眼睛里透着波光,哎呦,说不出的情意。

    “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白花柔柔地一笑,“再见。”

    说完,白花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她还觉得周明礼在身后看她呢,殊不知,白花一转身,周明礼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清净不少。

    周明礼回头,就看到江瓷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