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能回来吗?”

    “我不接受他们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吗?”

    比黄折月更小的周明礼质问着警察,从公安局出来时,他抱着爷爷奶奶的骨灰,脱力一般坐在楼梯上,如黄折月一般哭得不能自已。

    至亲之人的去世,没人能接受。

    他不是江瓷,面对失意的人,依旧能够给予足够的情绪价值安抚他的崩溃。

    他看着黄折月,就像是在看以前的自己。

    “我似乎还没有告诉你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父亲的死讯。”周明礼声音平静,慢慢说,“他是被追杀死的,因为一枚玉玺,一枚绝世的玉玺。”

    “你父亲就死在山上。”

    “盯上那枚玉玺的人为了它不惜杀了三个人,在京市隐藏了他们的死讯,只在案宗上留下失踪二字,案宗被人刻意无视,搁置,直到现在。”

    黄折月猛然窜起,冲到周明礼的面前,他眼眶猩红,眼底透出仇恨,“是谁杀的他!”

    周明礼摇摇头,“不知道。”

    “除了我们,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其他人,因为那枚玉玺死去的人也不止你的父亲,还有与他同去的另外两个同事。”

    “这件事需要调查,需要证据,我们从你父亲留下的线索之中发现的信和那张照片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