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鸡’,他们也没好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把他光溜溜的身体给盖住。
那边医院的人也来了,听说是有人拿了刀砍伤人,他们还开了救护车来。
这可是个不常见的东西,救护车一停下,车上的医护人员下来。
“医生医生!这边!”
“我的常青啊!!”
“老季老季你醒醒啊!”
“我的儿子!!!!”
那边被砍到的亲人哭声震天。
医护人员赶紧过去,其中伤得最重的就是那个被称作常青的男人。
也是被白花给推出去的男人。
他是第一个来到‘白切鸡’面前的人,正对着疯子手里的刀,白切鸡对着这个常青就噗噗好几刀,血流了不少,人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还有其他受伤情况不一,但同样在流血的人。
医护人员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了,立刻先给常青做了急救,把人弄上担架,搬到车上去。
“受伤的人捏紧自己的伤口,控制流血!赶紧跟我上车!”
“你们今天受伤的人太多了!都一起去医院!”
那些受伤的人被转移上了救护车上,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你们留下来了解具体的情况,我把这凶手也带去医院。”
来了三个公安,其中一个拖起‘白切鸡’,往救护车那边去,又对另外两个公安说了一句。
另外两个公安也很快点头。
等救护车带着伤患离开,众人又围到了公安的身边。
有人说,“一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光溜溜的要对女同志图谋不轨。”有人说,“全都是血!这是那个知青干的好事儿!”有人说,“那人是个疯子!”
公安们听得只皱眉,左右看了看,“是谁先发现的这一幕!”
“我!我!”
最先冲出去的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终于挤进了人群中,明明是十一月的大晚上,他额头上全都是汗。
“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兄弟今晚加班,回来晚了……突然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尖叫!我和我兄弟就冲了过去,就瞧见那个疯子在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