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给周明礼一家的煤球,冬储菜,自行车上载得满满当当,父女两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当啷当啷的就到了江瓷和周明礼家。
吭哧吭哧上了楼,却发现这家门锁着呢,压根没人!
“说不定是江姨和周叔带着阳阳和苗苗出去玩了。”周槐在自家父亲后面看了一眼,很失落的说,“江姨和周叔很喜欢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玩,之前在山定大队的时候他们就经常去山上,或者去镇上。”
周构心想也是,“那咱们去程家。”
他们两家离得近,先到他家落落脚也行。
于是父女两个又吭哧吭哧下楼。
他们没发现,楼上的人正恨恨的盯着他们父女呢!
关于和那个知青有一腿,白花是大喊冤枉的,可她又说不出那天晚上颠三倒四的言论是为什么。
加上她推了常青,常青他爸人在报社工作,高低是个小领导,咬死了不愿意和白花和解。
可也不知道白花她丈夫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常青他爸同意了和解,但白花一家要承担常青的治疗费用。
白花掏了一大笔钱,心痛的她肉都快掉了,为了自己不被关笆篱子,还是忍痛拿了钱。
今早她才回到家,想想家里的积蓄和一点都没置办过冬的用品,白花就心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