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蠢蠢欲动的欧洲司司长身上。
紧接着，严司长就苦笑起来。
摆在面前的大蛋糕，他确实无福享受。
没有太大背景的严司长，没有能力反抗郭臻，却又没有办法放弃如此有才干的江瓷就此被埋没，也就注定了他不能吃江瓷画出来的饼。
他吃不了，欧洲司的司长能吃啊。
欧洲司司长姓柴，家中长辈是开国元勋之一，背靠军部，亲戚在京市各个部门都担任要职，背景深厚。
柴司长不可能因为郭臻的威胁而放弃这么一块能提升他地位的蛋糕。
严司长对柴司长说，“你想不想把江瓷借调到你们欧洲司那边专门负责此事？”
柴司长大惊失色，“严司长何出此言？”
他就算有想挖人的念头，那也不能明说呀！
严司长苦笑，将今天在会场与郭臻秘书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江瓷，是程家亲近的好友，却得罪了郭臻，别人不知道，我猜你们柴家应该知道，郭臻其人睚眦必报，一定不会给江瓷好果子吃，我无力保她，但江瓷确实有才干，你若是愿意，把她借调到欧洲司帮忙，也不枉刘珂的一番推荐。”
柴司长听完，说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