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手心写下这两个字。

    周明礼听着这个姓就觉得不对,“这个单潋,该不会是单生铄家的人吧?”

    江瓷听周明礼说过这事儿,她那乱麻的脑袋,顿时理出了一根线,“你不是听程文允说过,单生铄的一个女儿曾经是郭臻的未婚妻,他们俩还差点结婚。”

    “单生铄的女儿生下的孩子就是单潋,郭臻没有认她,所以她姓了单?”

    江瓷觉得这个很有可能。

    单潋很明显就不是普通干部家庭出身的孩子,她足够自信外向,身上的衣服也是百货商场里的高档款。

    这年头,能学国画的,家里多少得有一点北京。

    两人慢吞吞往楼上走,周明礼说,“很有可能。”

    “郭臻也的确也可能借着这个我们不知道的信息差让单潋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周明礼沉声说。

    江瓷一边爬楼,一边思考,“他们现在可不知道我发现了这件事,或许我能利用她们的想法,反过来对付他们。”

    周明礼看她沉静思忖的侧脸,想说什么,可到底没说出口。

    吃过饭,周明礼就把当初盒子里放着的那封信拿给黄折月看。

    “我们就是发现了这些东西,才知道你的父亲,从你父亲的信上,才知道了你。”周明礼说,“就如我当初告诉你的那样,你的父亲是被害死的,因为一个无价之宝的玉玺,他和他的同事都被害死了。”

    黄折月手抖的摊开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迹,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他仔仔细细的读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消瘦的肩膀也在颤抖。

    握着纸张的手越来越紧,黄折月的哭也从最开始的啜泣而变得压抑,他抱住那个盒子,脸伏在上面,压抑又痛苦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