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赵白雪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那个人是谁？”
“这是第二个问题。”我微笑：“你的第一次是跟谁，不是接吻的第一次，就是那个第一次。”
赵白雪得意的一笑：“是和顾衡。”
顾衡沉着脸。
还真是他。
我笑了笑：“我问完了。”
看顾衡以后还怎么厚脸皮来纠缠我。
“继续。”周凯晨把纸签收回。
第二局。
这次抽纸签的是霍煜白和顾衡。
顾衡玩味一笑：“听说霍总的母亲是一个疯子？”
气氛变得尴尬。
关于霍煜白母亲的事，坊间是有传闻的。
就连我都听到过好几个不同版本，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这算是霍家的家丑。
顾衡来这里打探隐私来了。
如果霍煜白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一个疯子，那么他这个继承人的位子么就不稳了。
不过在这件事上，霍煜白是可以撒谎的。
顾衡又不是真的知道。
“她是。”霍煜白承认。
众人错愕。
这是什么操作？
顾衡神情很得意。
我也不是很懂。
“你和赵白雪是不是有过孩子？”霍煜白问道。
顾衡一顿。
赵白雪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说啊，怎么不说了？”慕兮嘲笑：“人家霍总都敢承认，你们俩有什么好纠结的？”
“没有。”顾衡不承认。
赵白雪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半年前，赵白雪去过一家私人诊所，她去堕过胎。”霍煜白冷漠道：“如果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那就是你被绿了？”
顾衡的脸彻底黑了。
所以不承认孩子是他的，那他就被动承认自己被绿了。
如果承认了自己有孩子，他在我这里就没有了希望。
不过顾衡并不知道，他承不承认意义都不大了。
赵白雪回避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霍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