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胜提着马灯,在货架上找到了这撬杠。
不过这撬杠只有两节,少了一节。
我拿起来,把两节接在一起,用力一拧,严丝合缝。
我说:“少了一节!最后面一节呢?”
阿胜说:“是啊,本来是三节的啊!”
他开始在货架上翻找,怕掉货架后面去,开始在后面找,始终没找到。
阿飘大声说:“哥,你倒是快找啊,这要是找不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别催,这东西丢不了,谁偷这个作甚?”
但是阿胜翻遍了棚子,也没找到。
我出去看那把锁,这把锁有被人撬过的痕迹。我们平常用钥匙开锁,很容易就打开了,用工具开锁,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痕迹。
朱泉也看出来了,说:“锁被人打开过。”
我点头说:“是啊。看来有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东西,从这里偷出去之后,去了山西人住的地方,砸死了那个家伙。”
现在死者的尸体已经运出去了,估计已经开始往家里运了。三千大洋我们也给了,折算的金子。
我们去了山西人租住的窑洞,现在这里还封着呢,不过已经打扫过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又能招待客人了。
一些常客也许知道这里死过人,外地人初来乍到,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住在这里其实也没啥,我可不信这世上有鬼。
书生说:“会不会是这样?有人看到陈熙坤和那混蛋打起来了,然后来这里偷了撬杠的最后一节,尾随着死者到了住处,趁着大家不注意,进去就是一闷棍,打死了。”
我摇着头说:“不像是随机杀人,这件事大概率是有预谋的。我实在是想不通,死者为啥要追到花魁的住处去捣乱,他疯了吗?”
书生说:“倒是喝了不少酒。”
我说:“都是出来玩的,为啥这么想不开呢?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山西人到底送了花魁多少花啊!”
书生说:“你的意思是,他觉得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吗?”
我和书生立即回去,陈熙坤还躺在床上疗伤,这家伙学校都不去了,真不知道他回去怎么和校长交代。我估计啊,他肯定得说自己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