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走到门口来,才知道歪哥说的“他兄弟”果然是他兄弟。
上次虽然也是两个人,但只有歪哥一个人在房间里,另一个在楼下大厅。
两个人都在房间里,那怎么把钱给自己?
而且看样子这应该是个单间,也就是标间,一个房间带卫生间那种。
哪怕知道这是在钓鱼,燕子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管它,这已经不重要了,也许他们还有一个人在楼下吧,
或者其中一个先走,带自己下楼去拿钱——哪怕已经不会有那一步了。
天竺女人看到是两个男人,心里一惊。
草,这跟燕子说的不一样啊,
她说只有歪哥一个人在房间里,负责给钱的人在楼下,
为什么这次是两个人呢?
要是发生冲突,燕子肯定是指望不上的,自己一个女人,怎么能对付两个男人?
歪哥把注意力集中在燕子身后的天竺女人身上,看到她有点紧张,就估计着自己被钓鱼了。
夜场妹子哪里是她那个样子,就算老实点的,也是一身的轻佻和风尘味道,
这个女人跟燕子肯定不是一种人,但到底是干嘛的,还看不出来。
看来赛拉小姐说的没错,燕子肯定被人控制了,要拿她引我们出洞。
踏马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搞我们,今天晚上就跟他们干一场!
赛拉小姐说了,今晚不但要打赢,还要带活口回去,一定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害得我们损失了西墨的中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