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敏说着,脸上笑意缓缓消失。

    她连忙跑去阅览室,瞧着小满正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本连环画放在腿上看,这才松了口气。

    孩子没事就好。

    “咋了?”放低声音,靳敏小声问了句,“谁欺负你了?”

    沈穗揣着心事,早早就起床做饭来了学校。

    心想着问靳敏,可这会儿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不是院里邻居说闲话了?”靳敏猜测。

    她没结婚前就是住在大院里,知道那些闲言碎语有多恶心人。

    可你拿这些鲜花一点辙都没有。

    沈穗笑的发虚,“那倒没有,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迟疑了下,沈穗到底问出口,“咱们这样上班,真没事?”

    “能有啥事?都是这么过来的,怕什么?咋了,有人眼红你了?”靳敏随口一问,发现沈穗没说话。

    她意识到问题所在,“还真被我猜到了?没事,别担心,就算我跟孟东梅出事,你也不会出事的。”

    “你这话说的……”沈穗笑得无力。

    “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可是烈属,跟我们这些关系户不一样。不怕人找茬,就算告到学校这边也不用担心,学校一准儿保你,不然武装部和军区第一个不同意。”

    靳敏趁机捏了捏沈穗的脸。

    可真光滑。

    但还是小满的脸蛋手感更好。

    “这是特意为照顾你们娘俩安排的工作,你得相信组织上对林小满小朋友的关心,她可是林建业唯一的骨血。”

    国人对传宗接代是有执念的。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人死之后留下的是什么?

    伟人们留下的是丰功伟绩,可寻常人就是一儿半女的那点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