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就是这个道理。
沈穗没做红烧肉,这会儿去菜市场很难买到肥瘦相宜的五花做红烧肉。
但买纯瘦肉做糖醋里脊倒不难。
她顺带着烙了几张饼。
有小火轻油,烙出来的饼焦脆浓香。
“刚出锅的最好吃,这会儿不太焦了。”
靳敏不敢想象,在厨房里等着刚出锅的烙饼投喂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要不你再开个炒菜馆子吧,生意不见得比包子铺差。”
孟东梅忍不住道:“你干脆让沈穗一天到晚给你做饭吃得了。”
有那么点嘲讽,但靳敏是一点没放在心上,“你以为我不想?”
她脸皮厚的很,不然怎么能吃到沈穗做的饭呢。
“我怎么是小满的干妈呢,我该是小满的姐姐妹妹才对。”
那样就能跟小满似的,天天吃好的。
孟东梅没眼看,“越说越没谱。不过小沈你这手艺是真好,哪里学的?”
是上辈子学的啊。
最艰难的时候乞讨。
有人问她找闺女这事真的假的。
沈穗眼含热泪,“真的,我找了好几个城市了。”
有人给她钱,有人嘲笑,“故事编的这么好,咋没想过自己手脚俱全可以干活挣钱呢?吃白食,你咋不上天呢?”
也有人给她出主意,去厂里又或者工地做个短期工。
遇到过黑心老板,干了活不给钱,又或者挑挑拣拣。
说她做的衣服不行,又说她不加班老请假,耽误生产影响了生意,给厂里造成了损失。
不但不支付她工资,还要她赔钱。
那时候沈穗胆小怕事,被人白嫖了劳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