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想了想,“你是锦秋的朋友嘛。”

    “有这方面原因但不完全是。”靳敏一开始这就是青年的性子。

    但一块吃饭的时候,她留意到陈树荣一直在看何锦秋。

    都没怎么看她。

    “我好歹也是长得好看的女同志,他就真的一眼都不带多看我的,这真的不正常。再说了他喊我阿敏姐,喊何锦秋就直接喊锦秋,他身边那俩小弟喊嫂子。”

    靳敏当时还没觉得什么,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何锦秋跟前夫家闹得可不怎么愉快,陈树荣是陈家最出息的那个,但除了偶尔给家里打点钱,基本上不回家去。可他几乎每周都要见锦秋两三次,你觉得这正常?”

    正常的话,把她脑袋拧下来当皮球踢!

    沈穗听到靳敏赌咒,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好,我相信你还不成。你说锦秋她不知道?”

    “不知道啊,她把陈树荣当兄弟看嘛。”靳敏轻咳一声,“我知道这种事不能乱来,放心,心里有数。”

    她看破不说破,就看陈树荣着急上火。

    也挺有趣。

    “就算陈树荣求到我这里,我也不能乱许诺。”靳敏很认真的说这事。

    她这是跟沈穗学的,得以当事人的意见为中心。

    自己那点小想法,都要往后放放。

    陌生人也就罢了,朋友之间,哪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朋友的痛苦上呢?